“我对你下手的那天。”
她在他温柔的一笑里记起了自已是小澄，可她却没有承认。
因为，她已经变不回小澄了。
“你说‘你成功了’这一句时，我想起了。”
祁陌白记得，记得那时看到她眼里的泪痕，那脆弱而软弱的模样令他再次觉得她是小澄。
他也亲口问了她，他最后一次问她：你是不是她？
她的回答冷静得近乎冷酷：不是。
那一刻他心冷了，他相信了她不是。
可终究他还是无法做到彻底只把她当成简可，那一模一样的一张脸，以及从她身上感觉到的小澄的影子……
直到他亲自设了陷阱证明了她就是小澄，可她却在证据面前再次否认了。
他确定了她是小澄，却在她的否认下决定放弃……
这么多年的坚持换来的只是她一再的欺骗，他何必再坚持，何必放不下？
他确实做到了，他利用她，看着她担心、看着她受伤，甚至……亲手伤了她！
即使在知道她是小澄的情况下，他仍是亲手伤了她……
曾经他连看她眼里有一丝委屈都觉得心疼，都会不舍……
可如今，他已经能够在亲自伤了她之后也没有一丝心疼，没有一点后悔。
她真的成功了。
成功的让他放弃了对她的感情！
“你，还有什么想要问？”简可问他。
“你说得很清楚了。”祁陌白说。
“那……有得谈了吗？”
“有。”